画围墙板报的唯一好处是可以不用上课,但坏处是画画的旁边就是操场,她时不时就会受到程尚的骚扰。
用书包里翻出耳机和手机将程尚的唠叨全部隔绝在外边。
陆煜洲难得对篮球不感兴趣,拿着手机在器材室看苏越他们打扑克。苏越牌一不好就喜欢瞎嚷嚷,可不小心眼,就是赌的再大只要是输了他就认账,只是少不了后来找陆煜洲帮忙。
苏越最后还是被散了财,拉着陈墨和陆煜洲在体育馆旁的男厕所里抽烟。来这个厕所里抽烟的男生大多都是体育生,附近没有老师的办公室渐渐就变成了吸烟宝地。
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相连的两个隔间上了锁,烟从上方飘了出来,大概是将隔间之间的隔板都拆掉了,听声音围了三个男生。
“程哥你行不行啊?姜禾怎么说?有把握吗?”
程尚嗤笑:“当然没有问题,她说今天晚上放学给我回复。”
“这么自信?”有人接话。
程尚不以为然:“老子有她把柄,别说是做我女朋友了,老子就是要上她,她都要乖乖张开腿。”
“什么把柄能把姜禾拿捏死啊?”接话的人好奇。
程尚啐了口痰:“关你屁事,和你说了,到时候你也去玩她?”
陈墨对听墙角的事情没多大兴趣,从苏越那里拿了两根烟,准备分给扔到陆煜洲一根,却看见后者板着一张脸,目光死死的盯着关上的隔间门上。多年好友,陈墨直觉感觉到陆煜洲现在很不开心。下意识的咳嗽提醒隔间里注意言辞,外面还有别人。
陆煜洲依着洗手池,嘴里衔着烟蒂。
程尚开门还算骂是哪个龟孙听墙角,一开门就看见靠着对面隔间门的苏越,再望过去,还有陈墨和板着一张的陆煜洲。
程尚有些尴尬的打招呼:“你们也来抽烟啊。”
苏越和他以前还打过好几次篮球,男生之间也没有那么多小心思,不太容易不相往来,客气的回了招呼:“是啊。”
没一会儿,程尚走了。
陈墨一副不敢恭维的样子:“田径队的程尚啊?就是那个球品像孙子,还总想和我们一起玩,每次酒吧喝酒吃饭一到买单就装孙子的那个?”
陆煜洲才抽了两口烟,就将烟掐灭了:“恩,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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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姜禾将明天还要用的画具搬到教室,还没走出教室门就看见程尚站在窗外等她。
“可以给我回复了吧。”程尚拦在教室门口,明显是打算无赖到底。
姜禾闻见了他身上的汗臭味,现在的男生身上不是汗臭就是刺鼻的香水味,总是很容易让姜禾觉得反胃。她抬眸望向面前皮肤黝黑的男生:“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做你女朋友,请你以后也别来烦我了好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不想做我女朋友?”程尚前进了一步,将半只脚走出教室的姜禾又堵回了教室。
姜禾叹气,果然厚脸皮的人最难应付:“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硬要说就是你也配做我男朋友?”
就连魏祺然的家境在学校的一众男生里算的上是上游的,成绩也不差。
“我不配?你知道我都知道你什么小秘密吗?就说的这么难听?”程尚显然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伸手一把揪住姜禾的衬衫衣领。
陆煜洲走到操场上没看见姜禾他们那群画画的人,这个时间点已经放学了。陈墨和苏越走在前面讨论着最近的游戏和球赛,陆煜洲驻足望向不远处的教学楼,朝着前面两个人打招呼:“我东西落下了,你们先走吧。”
从北面的楼梯上去,走到三楼,一出楼梯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程尚,他揪着姜禾的衣领,面目狰狞:“你知道我都知道你什么小秘密吗?就说的这么难听?”
姜禾完全不胆怯的望着他,似乎对这种恐吓全然不在意。
程尚讥笑:“上周末我看见你进了一家酒店了,还穿着便装。你有家不回住酒店,是去卖的吧。你要不和我在一起,我就把这件事到处宣扬了啊。”
上次被人看见了吗?姜禾原本雷打不动的表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脑袋里拼命的想着最好的解决办法。可一秒后,她看见程尚被人踹到,她连带的摔向了教室门上。
抬头望去是陆煜洲。
程尚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踹自己的陆煜洲,他却比别踹的自己还生气,愣神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陆煜洲没多说别的话:“滚。”
程尚更是莫名其妙:“不是,陆煜洲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陆煜洲启唇,声音有些愠怒:“她是卖的,老子是买的。”
说罢,他看着姜禾,目光一瞬间柔下来不少:“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们只是一起走到了学校门口,姜禾和他说了谢谢。
陆煜洲没说别的,也没有回答没有关系,看着姜禾走远了几步后,又补上:“程尚我会去解决的。”
而他的解决办法是,借着校董老爸的身份开除了程尚。
姜禾听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找到陆煜洲的时候,他惬意的躺在学生会活动时室的沙发上,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落到站在门口的姜禾身上,听见她轻如细蚊的又一声谢谢,摇了摇头:“光说谢谢多廉价,姜同学不考虑一下以后给我个会员价。”
陆煜洲说完,果然看见姜禾蹙起了眉头。
他又补充:“或者满五次送一次?”
姜禾仍旧不接话。陆煜洲起身拎起一旁和课桌配套带椅背的椅子,姜禾下意识的躲开,可又觉得陆煜洲应该不会气急败坏来打她。只见他将门关上,将椅子抵着门。
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领带:“我可是大费周章保住了你的名节,不求你以身相许,至少也让我泄泄火吧。”
姜禾退后了几步,后背撞到了活动室的存放档案的书柜。面前的陆煜洲下一刻就将她禁锢在身体和书架之间。
吻的仍旧霸道,姜禾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和寻常男生不同,没有汗臭味也没有刺鼻的古龙香水味,淡淡的味道像是衣服上的香味,又像是皮肤本身。
陆煜洲伸手将姜禾的衬衫衣摆从裙子里扯出来,沿着背脊摸到了内衣的后扣,轻轻一挤,身前的胸肉没有了内衣的衬托,任由陆煜洲采撷。他手忙脚乱的解着姜禾的衬衫扣子,唇一直从脖子吻到锁骨,再向下轻轻的啃咬着。
酥麻的感觉让姜禾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没给她调整的空袭,她听见了解裤子的声音,急忙伸手抓住陆煜洲的胳膊:“有套吗?药我上个星期吃两次了,我怕……对身体不好。”
恳求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软弱,甚至还带着一丝着急的哭腔。
陆煜洲凝着眸子望进姜禾的眼里,里面有他,现在也只有他,眼孔是一片漆黑,像是一片深渊,而姜禾彷佛在那片深渊里邀请他一同沦陷。
他吻向姜禾的眉眼:“我不进去,你把腿并拢。”
说着,他将姜禾的内裤扯到大腿根下方,将炙热的欲望放在她的内裤和阴部之间。姜禾听话的并拢腿,踮起脚尖勉强的配合着陆煜洲的身高。
没有真正的进入,陆煜洲蹭着她的阴蒂,鼻尖嗅着姜禾脖颈里的味道,这无疑是一种折磨,可又是折磨又是欢愉。
姜禾脑子烧了起来,这是在学校,她甚至还能听见走廊上来来往往走过的人,有老师有同学。
她感觉陆煜洲的挺进越来越快,手抓着他的上衣领口,将脸贴在他的肩头,不去思考别的,也不去看他。
“阿洲电话怎么打了不接?害得我被主任抓去复印了这么厚得奖状。”苏越得声音在门外响起:“陈墨别玩游戏了,快开门,老子手都要抱奖状断掉了。”
要开门?
姜禾拍了拍陆煜洲的胸口提醒他,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有人。”
陆煜洲怎么可能半路投降:“没事。”说罢,惩罚似的轻咬了她的锁骨:“专心点。”
她怎么专心的起来,姜禾听到陈墨将钥匙插入门锁,越来越的紧张在身体里堆积,可门把手一转动就碰到了椅背,怎么也转不下去,如同被锁死了一般。
原来他特意搬了椅子是这个用处,心终于落下了一些,紧张找到了宣泄口,闷在身体了烟花也跟着绽放开,陆煜洲蹭了一下,感受到一股热液留到自己的分身上,一愣:“到了?”
姜禾累的不想回答他,她泄过后,陆煜洲一挺,分身险些挤进身体里。突然的进入,让姜禾没有防备的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里面有人吗?”苏越说着还敲了敲门。
陈墨提议:“玻璃比门便宜,你要不敲碎玻璃,爬窗得了。”
“我那砸窗了啊,到时候主任骂我,你要给我证明是门坏了,我才出此下策的。”
姜禾听着他们真有胆子要砸窗,快疯了:“怎么办?”
陆煜洲将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扯下来,腰后撤,把分身从姜禾腿间抽出,拉着姜禾的手在自己的欲望上套弄了十多下,掀开姜禾的裙子,顶着她的小腹释放了自己的白浊。
苏越准备砸窗,可没动手,门开了。
可开门的陆煜洲衬衫扣子松了好几颗,苏越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以为是自己打扰他睡觉了,举起自己手里的奖状:“你在睡觉啊?我放奖状,放好我就走,到时候你继续睡。”
陆煜洲一把从他手里拿过奖状,下一秒,活动室的门又被嘭的关上。
苏越愣在原地:“陈墨,什么情况?”
“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