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点都不胖,白瀚月看着她的背影,纤腰只手可握,削肩碧玉凝成,冰肌玉骨,剔透玲珑……白瀚月眸光一深,他是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但是小丫头,长得越来越快,渐渐发育的身材,每每抱着都会强烈地刺激着他!
沈清苏梳头发的时候,发现一头乌发已经长到了臀下,“不行,先剪头发!”她一身元气满满,低头正要穿鞋,他就走了过来屈膝替代,一边说:“头发不能剪。”
“嗯?”沈清苏不解。
“剪了我会不适应的!”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让人发觉不了的小委屈。
“我要是走了,你岂不是更不适应!”沈清苏一时嘴快,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好久没穿鞋了,不对,好久没走路了,她也不适应了!
“走?”白瀚月声音危险,让背着他的沈清苏眸光晃了晃,“那个什么,我要找个健身房锻炼两天!”
“去迪特吧。”秦琨的迪特有不少东西,白瀚月也跟着收拾东西,看到她明显舒了口气的样子,长眸眯了眯。
两人在酒店里与外界封闭了一样腻歪了一个星期,将沈清苏的大姨妈送走以后,也意味着这样的腻歪持续不了多久了。
尽管白瀚月这么说,沈清苏还是去了美发店,“你放心,就是剪短一点,不换发型,换了我也懒得打理!”
其实白瀚月想说剪短一点也不行。
两人一走进私人订制的高级美发店,就成了两道光,照得在场的人差点瞎了眼!
这么精致倾城、清俊无量的两个人走在一起,所过之处,尽是频频吸气之声。
来了大姨妈以后的沈清苏能窜多高?一个星期后,她现在已经一米六了,尽管面容依旧有些稚嫩,却让人越发看不出来她的真实年龄。
理发师和发型师在旁边张手无措,直到老板匆匆走过来弯腰问候,“白先生,这位小姐好!”
白瀚月将她带到贵宾区,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做头发,他看着发型师的手在那个女人的发间动作,一想到待会小丫头也要被这样,他的眸中立马闪过不喜。
于是他凝神仔细看了起来。
沈清苏坐在沙发上翻着各种发型册子,虽然说不做发型,但也抵挡不了她对这些发型的好奇,每个女人都有追求时尚的心理,她也不例外。
闭着眼睛一边做头发一边享受着按摩的女人睁眼时霎时一喜!
她看到了什么!
白瀚月!
透过镜子,她看到他的目光也落在这边,女人瞬间紧张起来,直起后背,让发型师咔嚓一刀剪歪,追求完美的发型师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小姐,你怎么了?不要乱动!这个发型做坏了!我不管了!”
老板在旁边看到,恨不得一脚踢到他屁股上!咋咋呼呼什么!不知道大人物在这里吗!
真是找死!
“继续剪下去!”白瀚月开口,淡漠威严,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沉。
女人听到,心脏飞速跳了起来,他在关心她?
得到老板眼色示意的发型师只好气呼呼地将册子递给她,“重选一个发型我给你重做!这下可不要乱动了,坏了我可真修不好了!我从来没有给人做坏过的,一剪刀下去一次成,客人们都称我剪大爷……”
美发店老板在旁边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还剪大爷!娘里娘气唧唧歪歪的,剪大娘差不多!
也不知道这样挑剔高傲的小贱有没有碍到白先生的眼,但他的确是店里面堪称一绝的发型师,在达人大师无数的时尚界都很出名,因此也为他的美发店带来不少生意。
女人在椅子上坐着,第一次感到做头发是那么煎熬的事情,这会她生怕白瀚月突然走了,却又不想顶着一头没有做好的头发跟他说话!
焦虑得很!
沈清苏侧头看到他在看别人,没怎么在意,“这里就一个理发师吗?”
“优秀的发型师的确就这一个!”老板在旁边赔笑,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沈清苏明白,恐怕这个美发店又和白氏企业脱不了关系。
她不在意地笑笑,“我不要发型师,我只要简单的理发师就好了,帮我把头发剪短一点这么小的事情!”
她起身,刚想坐到女人旁边的空椅子上,就被白瀚月拉住,“脏!”他一脸嫌弃,说得老板整个老脸都僵了!
脏……
旁边的女人觉得这道女声有点熟悉,却记不起是谁了,可是她在做头发不能乱动,要不然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她是谁!
她好像是和白瀚月一起来的!
“所有东西都换了,包括剪刀一系列用具,椅子,毛巾,全都换新的过来!”白瀚月薄唇一启,苛刻地要求。
老板二话不说,屁颠屁颠跑走准备。
沈清苏无奈,“有必要吗?”
“有必要!”
“那我叫个理发师进来!”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却被他掰了过来,“不用看了,我帮你剪!”
☆、157 得之她幸
当乐纹晓透过镜子看到那双碧眸、那愈发精致的容颜时,整副心神不知道是猛地一松,还是瞬间崩起!尽管心里面已经隐约猜到这道声音是谁,但她却盼望着不是。
她倒希望白瀚月是秦琨那种和女人逢场作戏的风流浪子,就算不独属于她,却有可能属于她,她还会多点把握和信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两个多月的艰难摸索后,她已经想法设法进了白氏企业,每天捕风捉影,听着一大堆他的下属说着他的商业传奇,然而她却连白瀚月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
整整两个月!
他竟然没去公司一次!
想必和她一样心思的女人有不少,低调有钱、年轻有为、长相俊美的男人很多,可到白瀚月这种地步的……天人之距,直接和她们划出一道巨大的鸿沟。敢高攀的女人没有几个,甚至能见到他面的人都没几个。
之前在征求乐氏董事长、也就是她父亲的同意并得到鼓励和支持后,乐文晓可谓踌躇满志、信心满满,第一步就是找到秦大少这块踏板!
原以为能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一个个人精心里都光亮得很!原以为这个计划就此作罢,没想到秦大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的意思很明确——
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去和白瀚月闹,我乐见其成!你要是真闹出个名堂来,我秦琨的名字绝对倒着写!
也不知道是激将还是鄙视,两人就这样达成共识,但这份共识的基础是,绝对不能伤害沈清苏!
甚至前两天,当好久没有联系上的秦大少的手机终于通了时,她打电话过去,他冷淡出声,“是你?哦,有什么事?”
“白瀚月?嗯,随便你,我撒手不管。”
“他的行踪?搞笑!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沈清苏……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动她,如果你对死无葬身之地不感兴趣的话!”
这就是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的一次通话!
再多的信心在长期的见不到人影后,也渐渐成了泡影。乐纹晓耐心自然要比一般女人多,所以等到现在,等到白瀚月出现,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在她终于看到点苗头的时候……
又在他身边看到了沈清苏!
沈清苏这个人何其讨厌!
她的存在简直就是对她的一种羞辱!
明明年龄不大,却出挑得绝色;明明还应该是幼稚的心性,却哄得白瀚月和秦琨围着她团团转,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警惕!
原本她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就如她一开始所想,她能给白瀚月带来什么?
连最基本的**都满足不了!
可现在……事实将她一张巴掌大娇柔美丽的脸打得啪啪响,此刻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相处间的氛围根本插不进去第三个人!
白瀚月将她扶坐在椅子上,沈清苏有些惊恐,按住他放在肩头上的手,“我知道你好奇心很重,对于某些事情都想亲自探索一下,剪头发就没必要了吧!”
男人似模似样地给她披好毛巾,“刚刚看别人剪,我觉得我已经学会了,你放心吧!”说完大手就肆无忌惮地穿梭在她的发间,眼底尽是不舍,怜意。
为什么要剪掉?虽然他也知道太长了不方便,可这么秀美柔顺的乌发……他神思一动,剪了也可以留下来!
不过要背着她,要不然她又要嫌他腻歪矫情了。
沈清苏听到这样的解释更不放心了,“那是你觉得,你可不要把我当试验品!”就要起身找别人,“我可不想被你剪成狗啃的发型!”
“不听话?”他突然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要么不剪要么由我剪,你选一个!”
没天理了!这人竟敢威胁她!沈清苏想要毒舌他,忽地注意到旁边的女人,以及她身上浓重的怨气。
啧,乐纹晓!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副作态是什么意思?搞得好像她是原配,他们是偷情的人一样!
碧眸一转,沈清苏当即安静了下来,靠在椅背上一脸乖巧,嘟了嘟樱唇,“你喜欢就让你来吧!”任君宰割的样子。
白瀚月讶异她这会怎么突然听话了,没有细究,拿起剪具投入其中。只是剪发期间她的某些表现有点耐人寻味,让他差点手一歪剪岔了!
“你小心点,待会要是让我发现你糟蹋了我的头发,我回去就糟蹋你!”沈清苏压低声音警告,警告完语气一转,挑逗意味十足地捏了捏他的手,声音柔情似水,“月,你今天想吃什么啊?”
乐纹晓连忙收起脸上的表情,屏息细听起来。
“想吃你!”大庭广众之下某只竟敢挑逗他,白瀚月又开心又不爽,要挑逗回去躲被窝里啊,能不能不让别人看到!
酿得一手千年陈醋!
沈清苏吃吃笑了起来,“那你是准备把我红烧了还是清蒸了?”
乐纹晓听到他们之间的私密话竟然是这样的,脸色愈发难看,不要脸!这么小竟然这样不知羞耻!
男人执着银色锋利的剪刀顺着她的发尾轻轻咔擦一刀,“嗯……”他略微沉吟,似乎难以抉择,最后敲定,“先清蒸再红烧!”
“那就窜味了!”沈清苏忘了自己的初衷是将乐纹晓这个心机女打发掉,就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对话起来……
等到白瀚月帮她剪完头发离开了一阵子,沈清苏端坐在椅子上,满意地打量他的手艺时,她发现旁边镜子里那一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有些扭曲,才恍然自己要干什么!
乐纹晓收起一脸复杂神色,她这边也做好了,侧头好像刚看到沈清苏一样,“沈清苏?”抬眉惊讶。
“你好啊!”沈清苏笑吟吟地颔首,不知道她想玩什么把戏,竟然有些期待。
“听说你和宋三少关系不错!”乐纹晓上来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得沈清苏一怔。白瀚月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听到她们的对话,蹙眉不喜,“宋昱宸虚伪变态,自私残忍……不要靠近他!”
很危险不说,他不喜欢。
沈清苏凑近他耳边,“这个女人想挑拨离间,你忘了我们之前联手对付过宋三少的,怎么会跟他关系不错?”
白瀚月舒心了,只不过看向乐纹晓的时候瞬间变得危险。
乐纹晓笑容一滞,发现了一个可悲的事实,他竟然不认识她!
怎么会!
白瀚月的确不认识她,有点眼熟,却没多大印象,某些擦肩而过的路人偶尔都会有些眼熟的感觉,他没在意。拉着她去洗头,凡事亲历亲为,一点也不让别人插手。
美发店老板默默流着冷汗,看着沈清苏的目光渐渐比看白瀚月的还要尊敬!
能得白先生如此对待的,这个小姑娘……不会是哪国皇室小公主吧?
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