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方才还想着吃个回头草,可真碰上了,江月眠又下不了口了,尤其蒋行知那厮也在。
一想到近日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全拜这对表兄弟所赐,她就来气。
不就是把他俩一起睡了么,至于这么大气性吗?
听闻这些高门贵族子弟,把通房小妾像货物般随意赠送,或与他人共享的比比皆是。女子的命运如此悲惨,世人却无人指摘此事,怎么她做了男人们常做的事,就被喊打喊杀了?
按理说,这事就算是说出去,世人也只会说她不检点,这俩人顶多是有了个风流纨绔的名头。
越想越觉得徐蒋这俩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跃过几处院落,察觉身后已无追兵的她,正要停下休息一下,突觉小腿肚一阵刺痛。江月眠因此落地不稳,竟向后躺倒。
扑通一声,重物坠进温汤池,激起丈高水花。
“噗——”江月眠冒出水面,刚呸出嘴里的温水,右肩顿觉一沉,一只大手扼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向后转到最极限的角度。
“嘶——再转就要断了!”她求饶,脖子疼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你是何人?”
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江月眠把泪花眨出眼眶,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不就是昨天那位俏郎君吗?
“公子,奴是小蝶呀。”她忙道。
“小蝶?”少年郎目露困惑,似乎不记得她这号人了。
江月眠急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人家了?昨儿公子还许人家名分……怪不得!奴等了好久都未等到公子的召见,原来公子转眼就忘了……”
说着她嘤嘤而泣起来,听得平书剑头痛不已。
“别哭了……”
他撒了钳制对方的手,对弟弟招惹的女人有几分新奇。
因中了寒冰掌的缘故,他每天傍晚须在掺了药材的汤池里泡上半个时辰,这才没去成昨日的宾客宴请,没想到那家伙竟一声不响招了朵桃花。
不过,弟弟眼光着实毒辣,眼前这女子不止容貌绝色,身材也是惹人垂涎。
平书剑的目光落在她那起伏不断的胸脯上,喉头滚了又滚。
真漂亮……大而不垂,又圆又挺。因衣衫湿透的缘故,中间那两颗朱蕊十分醒目,叫他产生一股想含入口中嘬吮的念头。
他在打量对方的同时,也被江月眠打量。
今日男子的头发没有束成马尾,他不似昨日那般看着肆意不羁,变得有些温和儒雅。
他泡温汤竟还穿着寝衣,浸透了的白色布料贴在他的肌肤上,肌肉纹理若隐若现,在周身白烟的氤氲衬托下,有种靡色的旖旎之感。
察觉男人紧盯着自己的胸,那脖间的喉结微微滑动,江月眠登时忘记方才的不快,趁机撩拨。
伸手按在他的肩上用了点力,对方懂其意,配合地坐在池中的台子上,登时比江月眠矮了两头,脑袋刚好抵在双乳之间。
“公子~”江月眠撩开衣襟露出右乳,娇滴滴道:“奴这里好痒好胀,您帮我吸一吸,看看有无奶水出来?”
说完,她挺了下胸,那红霞霞的朱蕊擦着少年郎的唇,抵在他的脸颊上。
平书剑被她撩拨得起了反应,毫不犹豫地张口将乳尖含入口中吸吮,同时手也没闲着,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衫。
为了练好灵犀刀法,他与弟弟从小同吃同住,犹如还未出生时共用母亲的肚子般,生活中亦是不分你我。所以,误以为眼前女子早已与弟弟交欢过的他,并无任何心里负担地与之亲热。
衣衫褪尽后,心急的江月眠握着男人的阳器想坐上去,平书剑见状,立即抱着她调换姿势,抢回主导地位。
江月眠随他意愿,反正在下面被伺候也舒服。她坐在台阶上,翘起腿盘男人的腰,催促对方快点进来。
“别急……”平书剑亲着她的红唇,探在腿间的手扶着肿痛的阳器寻找入口。
然而他的背部都急出汗来了,那跟肉棍子还没找到插进去的穴口。
“还是我来吧。”
等不下去的江月眠打开男人的手,熟练地扶着粗大的阳器对准穴口,这才终于插了进去。
没想到自己运气还挺好,总能睡到干净的雏男。
但江月眠又怕这人也跟沉忠一样,刚进入状态对方却先精关失守,搂着男人吟叫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公子坚持住,嗯...好赖坚持半个时辰...”
恰逢这个时候,平书剑还真有点想泄精,听到她的鼓舞,男人脆弱的自尊心小小受损,愣是咬牙守住了精关。
同一时间,平英豪看着眼前的女子,再次确认:“你当真是小蝶?”
小蝶诚惶诚恐道:“奴不敢欺骗堂主。”
“昨日献舞的不是你。”
虽说与那人身形差不多,长得也算漂亮,但不如那女子灵动有趣。
小蝶“啊”了一声,恍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忙把昨日的误会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她到也不是胆小怕事,实在是心里有心悦的男子,就等开了春嫁人呢,既然堂主看中的人是另有其人,那还是早些把自己摘出事外为好。
“原来如此。”平英豪听完解释,对昨日的女子兴趣更浓,“这没你事了,退下吧。”
“是。”小蝶如蒙大赦,忙屈膝退下。
“等等。”
她止步,颤巍巍道:“堂主?”
“这件事休要与他人说道。”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