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往床上一扔,應曦被拋得有些頭昏,她看到程應暘負著雙手冷笑著站在床前,英俊的面龐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那雙爬上了紅絲的眼睛裏射出的光芒卻隱含著將要進行殺戮的興奮。
“應暘,不要……”她很怕,很怕幾天前的恐怖回憶再次發生,那時的應暘,與現狀多麼相似……
但是他卻並不急著靠近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輕顫。
應曦屏住呼吸,渾身發抖。
“抖成這樣,你很冷嗎?”他冷笑一聲,大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向後輕柔的甩開──一具古銅色的健壯裸軀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應曦驚恐的眼前。
他的肌理還是那樣的線條分明而壯碩,一塊一塊緊貼著堅硬高大的骨骼。她看到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即使失去了記憶的她也知道那是應暘過去飽受磨練的寫照;最重要的是,在他有力的雙腿之間,那囂張的欲望此時正高高的向上挺翹,與他平坦的腹部形成完美的角度。
若是換了平常,應曦絕對是歡欣鼓舞地承受他。可是此時,她沒來由地害怕,怕幾天前的噩夢、她不願意回憶的淩虐再次降臨。她試著向後退縮,卻被他冷冷的目光定住了全身,仿佛下了咒,動憚不得。一雙驚惶的眸子只能不安的盯著他,除了害怕、哭泣和淚水流,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走到應曦的身邊,拉住她的玉手,程應暘將自己的欲望交到她的手上。“姐,拿出你的絕活,我要看看你這些天有什麼進步。”
那是一根任何女人見了都忍不住要臣服的巨大欲望,深沈的紫紅肉色,碩大而不斷滲出透明熱液的圓端。棒身之上光滑而甚少褶皺,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上面青筋的跳動。
應曦聽了,羞憤欲死。他把她當做什麼了?向來疼她愛她的弟弟,為何要如此羞辱她?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活該。這就是背叛他的回報!
此時的程應暘像是忽然變了個人,完全沒有剛才的暴虐,反而變得和風細雨。他不以為意的俯下身子,用低嘎的嗓音靠在應曦耳邊呼著熱氣。
“乖,握緊它。”愛憐的撩起她的一縷發絲放入口中緩慢的咀嚼,他誘哄著她的小手開始帶領著她在自己的欲望上來回移動。
“嗯……就是這樣,姐……”
應曦望著嘴角尚且掛著她的發絲卻眯著黑眸舒服的呻吟的英俊男人,忽然覺得他非常陌生,根本就不是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可不是他,又是誰呢?他怎麼會這樣反復無常?難道真是自己讓他氣得失去了理智?……她幽幽的歎息一聲,被放開的手掌開始自主的圈住程應暘的陰莖上下套弄著。
“對,就是這樣……真棒!”被她用手撫摸的快感讓程應暘的下體越脹越大,他的需求也越來越不易得到滿足。
正屈辱地承受他的應曦迷茫之中卻感到手中的熱燙感覺消失了,再定神望去的時候卻發現程應暘巨大的肉棒已經抵住了自己的唇前。上面的小孔開合著流出滑膩的濕液甚至已經沾染了她的櫻唇。
“姐,我要這裏!別讓我重複第二遍!”急切地、不容置喙的用肉棒的前端在應曦的唇前來回移動試著擠開她半閉的櫻唇,程應暘催促的語氣帶著性感的粗喘。
“唔……”她別無選擇,應曦只得伸出蘭舌輕輕的舔了那腫大的圓端一下。雙手也沒閑著,一隻手上下套弄著柱身,另一隻小心翼翼捧著柱身下的肉囊,輕柔地捏弄著。
她不求他原諒她,她只想取悅他。
甚至,當她一次又一次繼續將他流出的熱液舔弄著含進口中之時,她望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卑微和哀憐。
“啊嗯……舒服……對,就這樣……幫我吸!”被她靈活的舌在小孔處打著轉轉,程應暘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甜蜜的折磨,用力一個挺腰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她的口腔之中直頂到她的喉嚨深處。
“唔唔……”被他的欲望塞了滿嘴,應曦嗆咳的忍不住留下眼淚來。嘴唇原本剛才就因為害怕而咬破了,被柱身進進出出地摩擦著,格外生疼,鮮血混合著唾液,再加上眼淚……小臉上一塌糊塗,狼狽不堪。而眼前的他卻沒有憐惜她,逕自在她滑嫩的口中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恩……”一面做著抽送,程應暘一面用手抓住她的一團綿乳,跟著自己的抽送的頻率大力的揉捏著。
“唔……不要……”口腔的內壁被他粗大的肉棒磨蹭得生疼,而他卻僅僅是剛將熱鐵進入一半而已。
嘴唇也許被磨破了不少,如被撕裂般疼痛;喉嚨不斷受到衝擊,她幾次有要嘔吐的感覺,卻一再被火杵般的巨龍頂了回去;想嘔吐,再頂回去……
正當應曦覺得自己就要被他用這種殘酷的刑罰折磨的昏厥過去的時候,程應暘忽然大叫一聲猛地抽出自己不斷跳動的欲望。
“受不了了,姐……你居然被調教得這麼熟練!說!你們是不是背著我上了很多次床!”
尚未反應過來,應曦卻見程應暘已經翻身上床,古銅色的男性身軀就跪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沒有……應暘……不是的……”她徒勞地想解釋幾句,卻再也說不下去。
解釋就是掩飾。怒火加欲火讓他的雙眼蒙上一層嗜血的腥紅,程應暘像一頭餓極了的獅子,注視著眼前潔白的玉體,壓住她的大腿,用兩指分開他日思夜想的花瓣,露出誘人的桃源洞口。
顧不上她還沒有因足夠的前戲而完全動情,程應暘已經無法忍耐想要她的欲望,用另一隻手扶著自己巨大的欲望對準她的穴口開始慢慢的推入。
“啊!……嗯……”感覺到自己緊窄的濕穴被他緩慢的撐開,應曦身體不由自主發生了反應,甬道深處流出一股蜜汁。
“啊哦……”多少天沒有占她的身子了?多少天沒有嗅著她的百合體香了?多少天沒有摸到這雙帶著奶香的玉峰了?
順著蜜汁的潤滑,好不容易將自己完全沒入她的甬道,程應暘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圓端已經頂到她柔嫩的花心,於是他開始狂亂的擺動起臀部開始左右旋磨著那一塊軟肉。
“啊……啊……不要……”被他巨大的肉棒研磨插弄著,應曦只感到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不由得縮緊小腹將他吸得更緊。
銷魂之餘,他望著身下被他頂得連喘息都亂成一團的應曦,心裏萬分不甘——憑他程應暘,有財有勢有相貌,自問不輸任何高富帥, 可為什麽偏偏他最愛的姐姐,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愛上其他男人?居然還是與自己一起打拼的手足兄弟!為什麽她總能帶給自己無限的煩惱,又能給自己無上的愉悅?
為什麼?為什麼?
沒錯,是的,就是那種痛得深、愛得切的感覺始終勾著他。在他心裏叫囂著,他不能沒有她,不能放棄她。
誰都不行,奕歐、令狐真,都不行!
程應暘分明見了她臉上的淚水與血水,還有她沉浸在痛苦和歡愉的迷亂神情。若是換了平常,他一定會心痛萬分……或者說這絕對不會發生。但被嫉妒、藥物餘威所控制、加上失去理智,他選擇了無視她的痛楚,讓她痛,讓她痛!讓她跟自己一起痛!
如果不能用歡情讓她牢記自己,最起碼,也要在她的心中種下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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